發表文章

目前顯示的是 2月 1, 2021的文章

來自我所創造的

言語。 其創造的感受,是「消耗」。 消耗思緒的力量,消耗考量來設計。 消耗了精神與內在,將它注入另一處、另一個形體,賦予生命般地。 消耗之後,我感受到強大,由自身內在空出的廣闊。 但為何,以往,許許多多的創造形式中,並沒有這樣感受過? 從文字裡建構出的設計,此時才令我感知到內在的活躍。 我感受到實際視覺上的,自己內在空間消耗後空出來的敞闊感,且質地像是提升了一樣。 音樂,料理,手工,繪畫,都沒有這樣的感受。 唯有當我在將思考化為文字的時候,才能進入這樣純白光亮的空間。 攝影的時候,我感覺到自由。 繪畫的時候,我感覺到源源不絕的豐富感。 料理的時候,我感覺未知的期待和驚喜。 哼唱新旋律的時候,有時候我因為它可能消失而感覺有些慌亂。 手作的時候,我感覺到完成之前的費時費力。 園藝的時候,我感覺像呼吸一樣自然。 試著設計出某物件/找出某辦法來解決什麼狀況,在腦中構思、組裝、演示過程、成果與結論時,我感覺到自己的猶豫。找出定論並行動時,我知道這套模式可能最適合當下那時刻或某段時間。 這樣的形式,可能與這些都不同屬性。 它有可能是完全另一個空間與維度。 或許,它還可能是一個介面。一個能夠擷取資源的介面。 當你,內心升起意念時,它可能,還太細小。 直到加深確定,它以話語顯現,化為指令,在你心智裡運轉,成為決定,轉為行動。 言語本身,即代表「取得共識」。萬物建立於其上。 無論語言的形式為何。 承載意念於它,它也是意念本身。並且,它是具有方向性的意念。 So I can literally move as I speak. Sumikko 2021/02/01 22:19 Satoru's untouchable-ness 無法觸碰的五条悟 Nanami Here

淨空感。 有時候,在腦中所見的,(無論何時,睡夢或清醒),都是試驗的可能性之一。 腦所串接到的是,無限(?) 能夠進入世界的,(這個狹窄的(?)地方),需要迎合它原有的視野,需要時間等待它擴展。 「人類醜陋」這個敘述。 1. 敘述者本質不是「人類」。將自身脫離「人身」而視的觀點。 敘述者是什麼樣的存在物?且何有此感想? 2. 「人類」是什麼? Who do you call yourself that to? 對什麼對象稱呼自身如此? 阿美族的「pangcah」一詞就是「人」。 世界上許多民族的族名本身意思就是「人」。 對自己說嗎?那我們自己又是什麼呢? 六七歲時,在某個小診所裡,我對自己的身體感到厭惡。 「這身體很多麻煩!」我內心暗暗憎惡著這個基因的來源者。 我從身體得到許多感受。從這些感受中,我產生的許多情緒。 四年前遇到他之後,第一次感受到身體想要生殖的渴望,然後我感覺未曾有過的悲痛。 它說:「你真的想要再重複一次嗎?」 「為什麼我這麼難受呢?」我感覺到想要繁衍的慾望,但是我傷心透了。慟哭。 這簡直,是在跟我的理智開玩笑。 我發覺,這個「我」跟這個身體是矛盾的。 衝突的,相違的,詭異共存的。 我發覺我對這樣個慾望感到恐懼與逃避。 20~30歲之間的性,從來沒有讓我想要從自己身體創造出新生命。 性,好像是,這個生命體的自動反應。 那些我奔走的行動,一部分被性慾和某些曖昧不明的因素拖拉移動著。 身體的性欲,在幼稚園就發生了。 在其他可能裡,我或許有繁衍的後代,有日夜不停的家庭生活。 而在那個(些?)版本的我,可能隨時在無視並過濾現在我正在以madarin轉譯出來的思緒。 「再重複一次...什麼意思啊!!」我的理智是這樣吶喊的。 但是我知道自己選擇了放開這樣生物體的「人」。 我,沒有時間、沒有必要,被逼迫著,再重複,這個鬧劇。 再重複,類似的記憶。 日夜,我感受著自身的附著,在這個世界裡。 我感受自己享受著動心美好的音樂。 太陽滋潤的光波。 科技設備的精巧。 創造玩味的思量。 顏色,情境,表情。 浪漫的挑動。 話語,文字,說著關於這裡的一切。 Sumikko  2021/02/01 13:38